2006年写的文章,当时某个报纸由于题目敏感没有敢登。
后来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找东西时候发现躺在硬盘里。
贴出来。两年之后不知道这篇文章是否还能给大家多少共鸣。如果有那将是我的荣幸!
两年来发生了许多故事……。
不管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一份希望中国共享软件发展壮大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
祝福我们的共享软件在大家的努力下迎来更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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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论共享软件的生存
                          参加2006共享软件国际论坛有感

    8月,北京。
    笔者有幸以嘉宾的身份参加了2006共享软件国际论坛,收获颇深,其中点滴与大家分享。
    8年,写《试论共享软件的生存》到现在一晃八年时间了,再看原来的这篇涂鸦小作除了对自己当时稚嫩的笔触汗颜外,更多的是有一分感慨。共享软件又经历了八年。她的生存环境在八年的时间内有什么样的变化,哪些有了改善而哪些还依然如故?
    八年前影响共享软件生存的主要原因主要是价格问题、支付手段单一、破解频繁、宣传不足与销售渠道不畅。
    而今再看这些因素,价格已不是问题、支付手段不再单一、破解依然频繁、宣传与销售渠道不可谓不足与不畅而是随着共软国际化程度的加深在这两个问题上我们变得迷茫。
    换句话,也就是说虽然经过多方努力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国内共软生存环境并未得到太多改善。在某种意义上讲环境反而恶化。
    举一个敏感而简单的例子流氓软件的流行。
    它在和共享软件的联姻中怎么会逐渐形成了中国特色?国内为何有其如此之大的生存空间?其实很简单,在中国很大一部分共软作者要靠自己的作品维持生计,在这一大部分人群中小共享软件作者又占多数,很多原因致使小共享软件作者想挣钱和急于挣钱却又挣不到钱,迎合这样的心理,为软件作者增加收入,为软件作者的利益着想的插件出现了。这种饮鸩止渴的方法无疑招致最终用户的反感。如果插件是一个产业的话在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共享软件作为插件的最终载体无疑处于其产业链的最低层,他们的分到的利益又会有多大?而另一方面在共享软件产业中,最终客户扮演什么角色?是上帝呀。在正常的共软发展中是没有哪个作者敢得罪“上帝”的,但为插件最终买单的却是这些“上帝”的眼球。于是在整个过程中,一个畸形的现象出现了,产业链最低层的共软却承担了其中最大的风险。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整个过程中到底谁之错?是作者?是插件厂商?大家似乎都很冤枉。这次在2006共享软件国际论坛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中国共享软件现状与流氓软件》。SNSW很有魄力的拿出了这样一个很敏感的议题,但与会者和专家们似乎并不十分配合。当SNSW准备直面这种阵痛的时候作为我们一线的主体却闪烁其词。为什么?造成在中国插件的盛行大家似乎都没有责任,其实正好相反。不是我们有意回避,而是潜意识里我们在逃避这种责任。
    中国人大都不乏发现问题的慧眼但却缺乏解决问题的深思和勇气。大环境才是中国共享软件发展的最大的瓶颈。八年前,如果说中国共享软件在中国刚刚起步一切还有待成长的话,似乎可以从感情上接受。八年了,作为个体其中不乏有功成名就者,但又有多少人去引领整个行业,带领整个行业迈向成功呢?也许我们只能自嘲一句说“中国人太谦虚了”来聊以慰籍。在《市场调查与中国共享软件》议题中,来自8844的李墨林先生为我们勾勒出一个美好的平台和前景,让我们欣喜的不是终于有了这个创意而是这个创意终于要在国内有人去尝试了。笔者孤陋寡闻,但也知道这个想法在国际上九十年代中期就被成功运用,在国内5年前就有人提出。我们真正有人做这个事情却是在2006年。除了8844,好象soft、千橡也都在做这个事情。大家一时间对聚合门户大感兴趣,是感觉国内市场成熟了吗?而偏偏在这个时候,DIGITAL RIVER,这个成立于1994年位于美国明尼阿波利斯市的全球知名电子商务外包服务商不可阻挡的、来势汹汹的挺进中国了。对于DIGITAL RIVER的到来我们并不怀有敌意,在学习人家经验的同时剖析下自己,如果五年前有一个这样的行动,中国共享软件也不至于有现在的尴尬。
    记得一个朋友讲述过一个过马路的故事,在北京这样的热闹都市,作为一个小人物的我,这个故事在生活中几乎天天被演绎。
    路过街口无人把守的红绿灯时时常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当我若无其事地第一个冲过红灯时,身后必有一群可爱的追随者;而当我以守法公民的身份第一个在红灯前庄严地等待时,身后的人群竟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安份。原来自己也可以作旗手!由此不禁想到了正处于发展阶段的共享软件,想到在这个名利时代我们某些淡漠的意识,我们同样可以作旗手,同样可以靠自己的行为来向周围施加影响,只是我们过低地估计自己的能力。(如今已找不到讲述这个故事的朋友,留在我的网摘上的只有一段短短的话。我把它拿来和大家分享。)
    信息社会的中国人不需要过分谦虚,中国共享软件缺少引领者!
    当然大环境的改变,仅靠引领者的振臂一呼也还是远远不够的。
    在会议间歇的午餐时间有幸结识了OSDN开源社区总监王开源先生,闲聊中受益匪浅。科技的飞速发展已经超越了道德规范的发展速度,一种新的事物产生在道德和法律还没有来得及完善时显然是非常脆弱的,共享软件同样如此。我们可以做这样的一个判断,到底是破解的出现和盛行助长了大家不想买单的心理还是人们不想买单的心理滋生了破解的现象以至其盛行呢?这绝对不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为什么对于破解屡禁不止,尽管搭上巨大精力没有任何收入好些人还是对此乐此不疲?因为破解者虽然也是使用者但更多充当的是传播和分享者的角色,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破解能迎合很多人的需求,对破解者有一种价值的自我实现的满足。这种精神需求在马斯洛的六个需求层次中属于最高级别,用卡耐基的话说就是满足了被别人看重的需要。封建社会是以银换银、科技社会是以金换金,而信息社会却是以“息”换“息”。信息社会最重要的是什么,信息又是什么?王开源先生半开玩笑的说:“‘信息’二字使用《说文解字》的拆字原理我们可以试着简单拆解成‘人’+‘言’+‘自’+‘心’……”意思就是人要凭良心说话、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诚信!而在中国,科技的发展虽然已经把人们带到了信息社会,人们似乎在意识形态领域内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从而也导致了法律在一些地方的不健全。可以试想,一个共享软件作者如果他本身就是一个盗版的使用者的话那在要求别人支持自己的正版产品时显然是底气不足的。而这次大会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现象是:一方面我们在讨论《破解对共享软件销售的影响》议题时对它的盛行咬牙切齿,另一方面在《中国共享软件的法律困境》议题里我们又在认真讨论软件作者如何规避国外软件厂商对于我们版权问题的追究。这是一种无奈。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不正常的现象,都试着想改变它,但大家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阻力。
    道理也许大家都心里明镜儿,有些人甚至会嘲笑笔者愚蠢的行而上的唠叨。没有关系,那就去嘲笑吧。我想和大家讲一个真实的例子:作为一个个人的共享软件作者,FTPRUSH的作者可能并没有参加这个会议。但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大家,他的操作环境中从操作系统(WINDOWS)到开发平台(delphi)再到加密保护、打包程序直至销售平台都是正版。我无意于给他做广告,我甚至没有用过他的软件。我只是感叹这样的意识!我们不用去讨论大家的收入多少?经济状况如何等客观因素。只要大家主观有这样的意识我们至少逐渐会越来越多的去支持正版。对于个体来看,中国共享软件不缺乏创意,能力,重要的是缺乏意识。国内共软的现状之所以这样我们都有责任!
    再来说说破解吧,这永远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个cracker,虽然我能解开市面上大多数的软件。我也使用盗版,之所以还能够有一点底气的来参加这个2006年共享软件国际论坛来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我至少正在越来越多的支持正版,在有意培养自己这方面的意识。如果记得没有错的话,国内我应该是第一个算出超级兔子注册的,但我后来成了正版用户。我有友情强档的注册机但不影响我去给他汇款支持正版。做出《平安全息万年历》注册机却和作者陆民安成了很好的朋友……。虽然现在平安全息已经早不更新,这位老朋友也早已失去音信。但我很怀念他,因为是他改变了我一种意识,那就是软件作者和破解者不一定要对立仇视。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也时常有贪小便宜的心理。对于正版的支持更多的是一种情感而不是因为使用的效果。也许这就是王开源先生眼中的“以息换息”的概念。我们在信用卡划过的同时,交换的不仅是对软件功能(用户)以及金钱(作者)的需求,还是对拥有正版优越性(用户)和被承认(作者)的需求,其实这种交换的更多的是在交换一种信息和一份情感。免费使用盗版使我时常有种贪小便宜的幸灾乐祸,但在注册的同时却使我可以满足支持和承认并鼓励了作者的心态,我可以想象我成了他们的“上帝”,有和我一样的很多人在成就着他们,他们要为我服务。也有可能彼此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相互帮助又扩大了各自的人脉资源。这可不是贪小便宜的事情了,算是捡了个大便宜。我正是处于这个私心,才会在能力所及支持正版。其实这和国内现状无关,只要我们能做到能力所及的支持正版我想就足够了。
    《破解对共享软件销售的影响》议题里DR的总监Mike Halls先生提供了不少值得参考的数据:
    “对于中国的软件作者来说,其实针对于你们的破解大多数都是从中国来的。在美国,基本上任何事情都是在中国制造,当一个软件的破解在中国被公布之后,就会被进口到美国。正像我们今天早上所听到的,中国软件在中国本土的销量并不是这么多,所以软件的破解对于中国的市场当然对于DR来说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当然进入了美国市场以后,对于DR来说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美国也有一些很大的破解网站,你们可以看到,当一个中国的破解被进口到美国,并且在美国的破解网站上公布出来,这个(盗版)下载率一下就会上升很多。
    在有关情况下,对于中国的作者,你们的下载服务器假如是在中国的话,会有很多的问题,一下子上升的下载量可能会对你们的网站产生影响,甚至网站提供商会把你的网站封闭。有的时候你的网站并不会被关掉,因为下载多,占用的网宽很大,这样就会产生很多堵塞。比如说有一个中国的作者在我们这里,当他的软件被破解公布出来以后,就要收2000美元的下载费。
    对于下载量来说,比较让人讨厌,但是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这个破解是否会对你的软件销售造成影响?第一件事我们要关心的就是这些下载破解软件的人,他们会不会来买你的软件,我们有一个专门文件下载的平台,在这里我们做了一个调查,一个正常的网站可以说是合法的网站,基本上每年的下载量可以达到10万,但是从这个网站我们可以卖出去200个订单。
    但是从破解网站,有记载,一年的下载量是120万,但是我们只发现了差不多100个订单。所以对于从破解网站上下载,基本上2000到3000的下载才能成就一个订单。但是在一般的网站,应该可以看到30个订单。”
    “从破解网站上下载软件的人当中,他们可以用破解软件,或者根本不用,或者是买。从正常网站上下载软件的人当中,他们或者对软件不感兴趣,或者他们不破解,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有这个软件破解。所以说,当你看到下载量突然增加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一个信号你的软件被人破解了。然后下载大部分都恢复正常,对销售也没有什么影响。
    然后在三个星期以后,Google就会把这个摆在他们的数据库里,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对销售产生影响了。假如说你看网站日志的,就会看到经常有人在网站上找这个软件破解。下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软件的破解在Google上了,对你的软件销售有多少影响。当别的软件被Google登陆之后,这个时候到你正常网站下载的人,他们就会有另外一个选择,本来只是不感兴趣,或者是买,现在又多了一个,因为他们知道有破解了。
    为了这个问题,我们专门做了一个测试,我们有一个软件用了一个技术,就是对于注册码,并不是全部检验注册码,而是检验注册码当中的一部分。然后在这个软件里,任何用户在登记注册码的时候,这个软件都会把这个用户打入的注册码送到一个网站上。我们发布了这个软件之后,就看到有人破解了这个软件,有这样一个注册码生成器,就被公布了,这个注册码生成器能够正确的产生前十位注册码,当我们发现了这个之后,我们就马上出了一个新的版本这样的话,它的破解就并不太成功了。
    这就是我们怎么样来用的,在注册码前一部分,注册码生成器能够生成的一部分,最后这三位数就是产生检验码。所以说,假如用户打入的注册码对于前面的一部分是正确的,但是跟后面的并不吻合,就说明是从注册码生成器当中生成出来的。所以说我们从这一点就可以来看看大概有多少人是先试了用注册码生成器是被破解的,然后再买这个软件。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假设,任何人假如说先是用了注册码生成器所生成的注册码,然后又买了软件,假如我们没有新的版本的话,他们就不会再来买,这个就是丢失的订单。
    基本上这个结果就是大概20%的的买家在买的时候,会先看看这个是否可以被破解。平均下来,他们一半是尝试20到30分钟,一切会试两到三个注册码。决心最大的一个客户基本上用了六、七个小时,然后尝试了27个注册码。应该做些什么呢?这一点就是说让你的破解非常难的被发现。想要全部防止破解这是不可能的,有一个软件作者我认识的,他尝试了很多种方式去防止破解,比如说有一个完整版和DEMO版的区别,还有注册码,他的注册码必须是在线的才能够激活,他的注册码都是用很强的加密技术产生。另外他把运行文件压缩了,在外面又包了两层防破解的外壳。所以被破解的人并没有尝试破解这个软件,然后通过Windows当中本身的漏洞给破解了,这样的话,就是把Windows的字符串的API给改了,所以当他软件来调API比较字符串的时候,总是说这两个字符串相同。所以花很多的时间防止软件被破解,只是解决方法的一半,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假如你的软件被破解之后你应该做什么。”

     Mike Halls为我们抛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他让大家思考并且给出了可以采用黑名单、可以向上述那样只判断代码几位发现破解马上升级让程序判断更多的位,也可以制作自己的假注册码与破解利用破解网站基本都没有网管,或者说没有真正的去检查破解软件的特点来发布虚假信息,或者把软件分区域,给每个区域不同的版本。比如美国一个版本、中国一个版本等方法在发现破解后把软件销量损失控制到最低。
    当然从技术层面我们可以想到很多的方法,在这里不再赘述。从上述Mike Halls的阐述中我们不免看到这样一个认识。“对于中国的软件作者来说,其实针对于你们的破解大多数都是从中国来的。在美国,基本上任何事情都是在中国制造,当一个软件的破解在中国被公布之后,就会被进口到美国。”而且把矛头直指中国CRACKER,连美国有很多土生的破解网站也要归罪于是因为进口了中国的原材料,“正像我们今天早上所听到的,中国软件在中国本土的销量并不是这么多,所以软件的破解对于中国的市场当然对于DR来说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当然进入了美国市场以后,对于DR来说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美国也有一些很大的破解网站,你们可以看到,当一个中国的破解被进口到美国,并且在美国的破解网站上公布出来,这个(盗版)下载率一下就会上升很多……”。
    在提问环节里,Mike Halls终于忍不住问嘉宾,请问为什么这么多破解都来自中国?
    嘉宾回答:据我的了解,有很多的破解都来自俄罗斯,俄罗斯黑客的技术水平其实是非常高的,其实有众多的破解来自中国我不太赞同这个提法,因为在全球各地水平非常高的破解程序员都存在,可能中国的人口数量里面,程序员的数量相对比较多一些。
    MIke Halls:好的,下次我们再到俄罗斯的时候,就会告诉他们不要再破解中国的软件。对于防破解解决方案来说,我们还能做出别的贡献吗?
    笔者的一位朋友有幸得到了发言的机会他首先询问了MIke Halls对于反暴力破解方面DR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当得到的答案是目前没有的时候这位朋友简单的叙述了非常规方法代码打乱的思想,并且表明他们已经实现了对VC++6的支持。DR的MIke Halls表示非常欢迎和支持这样的做法并且希望大家在防破解方案方面努力做出自己的贡献。
    据以上情况我们可以得到以下几点信息:一、国外专家误认为破解的最大来源是在中国。二、国外针对共享软件级的加密技术并不是很高。三、中国蕴藏着良好的创意和思想以及实现技术的人才储备。四、国内技术人员缺乏必要的合作。
    当前,我们是否可以试着做这样一件事情。把保护与破解方面的相关人员团结起来形成合力最终实现共赢。
    于是,在8月,CCG(China Cracking Group)这个中国最早的软件逆向工程组织在沉寂了五年后终于准备重新复出了。也许在很多人眼里他们是一种不自量力,也许对于共享软件作者他们认为是一个噩梦的开始。几乎所有人都理解错了CCG复出的初衷,那就是她希望作为一面旗帜,试图引领大家进入一个崭新的方向。毕竟改革需要阵痛,总要有自不量力的人来作为一个开始,可能会一败涂地或者一举成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种意识的觉醒,这是一个伟大的开始,哪怕被一棒子打死、哪怕要前赴后继才能完成但至少要有勇气迈出这样的一步。
    我时常幻想着这样一种情景,当一个平台把曾经的“冤家”联系在一起时,当cracker把软件中所有的弱点指给作者,当他们把最棒的加密方案提供给作者,当加密的强度足以支持一个软件的生命周期时。我坚信,在不久的将来DR的人一定会过来说:“对于国外的软件作者来说,其实针对于他们的保护方案大多数都是从中国来的。在美国,基本上任何事情都是在中国制造,当一个软件的保护在中国被研制之后,就会被进口到美国。正像我们今天早上所听到的,中国软件在中国本土的销量非常的多,所以软件的保护对于中国的市场当然对于DR来说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当然进入了美国市场以后,对于DR来说就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美国也有一些很大的保护网站,你们可以看到,当一个中国的保护被进口到美国,并且在美国的保护网站上公布出来,这个(盗版)下载率一下就会下降很多……”我们没有理由被老外看贬,这是一个伟大的梦想。如果说所有伟大的事情都要从细小开始的话,让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吧。我一直把cracker翻译成“痴迷于软件逆向工程与保护方案实现的人”,或许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能否重新诠释这个单词,需要我辈共同努力。在很多地方我都喜欢引用TIANWEI前辈在翻译SOFTICE说明书时留下的那句话:“我们需要一个更广阔的天空,如果前辈没有给我们创造,那就让我们自己动手吧。”
    诚然,共享软件行业很大,破解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她的健康发展需要各界人士方方面面的努力。Cracker界如果算有人自不量力打个头阵的话,那么其他方面呢?是否有愿意充当旗帜的人。共享软件业的改革和发展有时候不需要谦虚,他需要有人站起来,哪怕是真的自不量力。  Just do it!
      而作为一个最终用户来说,我们喜欢网络,因为我们喜欢自由,我们喜欢共享软件,因为我们喜欢共享的精神。共享不应只是我们应享受的一种权利,共享也意味着一份责任,借用一位朋友的话说:让我们大家共同担负起这份责任,为我国共享软件的发展尽一份应尽的义务。
    注册支持,从今天开始,为了共享美好的明天!

                                                                                 Jojo
                                                                            2006.9.12晚于北京